最近虚拟偶像女团 A-SOUL 我相信很多朋友应该听说过。
这是一个由乐华娱乐和字节跳动共同打造的虚拟偶像团体，字节强大的技术支持和乐华的 传统艺能 ”，让 A-SOUL 出道一年，就成了国内顶流的虚拟偶像。
然而，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打破了虚拟偶像永不倒塌的泡沫，A-SOUL 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是圈内的差友可能不太了解，现在我们讨论的虚拟偶像（ VTuber ）与许多人对初音未来的印象不同，洛天依在虚拟形象背后多了一个 中之人 角色，也就是背后的演员。人们通常称之为皮套人，通过控制虚拟形象与粉丝互动。
先简单梳理一下时间线。
最初的爆发是在 5 月 10 日，A-SOUL 官方宣布成员嘉乐毕业，在圈内毕业意味着终止活动，不再扮演当前的虚拟形象。
之后有网友曝光A-SOUL五名成员的工资单，月薪 11k 1% 佣金，原价 138 他们只能分配舰长 6 毛钱。。
有人通过各种线索找到了嘉乐的网易云账号。她记录了自己的生活感受，精神压力大，职场高。 PUA 、受伤，钱不够等等，让粉丝又心疼又生气。
在粉丝的质疑下，官方第一次回应说网上传播的工资是假的，真正的工资没有公开，只是说 五险一金和社保必须缴纳 ”。
这种反应显然不能说服粉丝，所以是 5 月 14 这一次，五名成员的收入构成成员的收入构成：每月固定收入 奖金 直播
（ B站 抖音 ）总流水的 10% 。
虽然佣金比例已经公开，但具体工资的标准是什么？
官方不明白总流水是什么意思，似乎不太可能每个人都能拿到。 10%，因为B站要抽直播奖励 50% 。
所以网友认为，大概率是指四个人一起拿 10%扣除B站抽成和税收，每个人的佣金大概只有 1% ，和网友说的大差不差。
粉丝对官方回应的质疑▼
五位成员的真实工资成了一个谜，但差评君翻了翻今年3月乐华的招股说明书，还是发现了一些线索。
简单地说，在 2020 年底推出 A-SOUL 之后整个泛娱乐业务板块就在了 2021 年增收了 1600 万还将毛利率提高到 77.7%，很明显，这是因为虚拟艺术家的相关运营成本较低。
虽然这部分收入只占乐华所有收入的一部分 3% ，但靠着 A-SOUL 在一年内获得如此大的增长，未来的潜力是无限的。
但很难说他们将来是否有机会这样做。
许多粉丝已经开始组织 脱粉行动 ”，既然粉丝打赏的钱无法到偶像那，也别想被资本家赚走。
就连字节旗下的朝夕光年游戏也被粉丝冲了一遍。
抛开顶流的 A-SOUL ，中国虚拟偶像产业发展迅速。光是 B 有3万多名虚拟主播。
为了找出业内人士对这一事件的看法，我和一位业内人士交谈。
他先和我算了笔账。
首先是设备成本。虚拟主播的技术主要分为 2D 和 3D 两种。
2D 使用面部捕捉技术，只收集面部动作，主播通常露出上半身，只张开嘴，摇头和眨眼，不能做其他动作。
这种实现相对简单。设计一个人物模型，下载一个面对面的捕捉软件，然后搭配一个摄像头，你可以给自己戴一个皮套，加起来差不多2万元个人虚拟主播基本上就是这样。
但 2D 虚拟主播相对僵硬。如果你想让虚拟主播再次跳跃，全身灵活呈现，你必须使用动作捕捉技术。
而动捕则比较烧钱，像 A-SOUL 这也是动态捕捉技术中更先进的光捕捉技术。它采用电影行业级设备，精度更高。它需要在现场放置许多摄像头。其中之一应穿上特殊的动态捕捉服，并通过佩戴的光学标记监控和跟踪动作。
这套完整的设备，没有200万，所以一般只有团队运营的虚拟偶像才会使用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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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更便宜的 惯性动作捕捉技术 ，设备大的设备。
原理是将惯性传感器绑在身体的关节上，获取骨骼的旋转信息。然后用手机捕捉面部动作，匹配虚拟图像后，让皮套做任何你想做的动作。
除设备外，还有巨大的人员成本。
皮套的制作需要艺术来绘制形象和 3D 建模需要虚拟图像的制作 15-25w 。
此外，还需要操作负责人设置创作和内容策划，音乐人员负责编曲。
现场直播也很麻烦。前后可能需要几十个人的配合。导演写直播剧本，技术负责直播场景的制作。此外，还有摄影、设计、艺术、操作、宣传、现场控制、照明等。光是直播现场，就得十几个人盯着。
而且每次直播下来，b 站得拿走一半的奖励，如果没有大型活动，A-SOUL 每个成员一个月只有几十万的奖励，扣除各种成本和抽成，真正掌握在中间的人很少。
A-SOUL 去年 12 月 B 站打赏收入 ▼
而一些虚拟偶像，只有三个人，一个负责声音，一个负责行动，一个人有一些表达，这是为了取自己的优势，让声音、行动和表达呈现出最完美的状态。
一个数字人有三个真人分仔细想想真的是赛博朋克。
因此，虚拟主播行业似乎很容易赚钱，而且通常有数百万的奖励，但事实上，主播的收入并不那么明亮。
有数据显示，截止日期 2021 年 8 月 18 日，B 在3000多名虚拟主播中，超过一半的当月收入是相对关注的 0 元。排名前 120 虚拟主播占据了 B 站虚拟主播总收入 95% 以上。
排名靠前的一些头部虚拟主播，很多都是团队运作的，中间人只是农民工的角色。
在业内人士眼中，A-SOUL 成员的工资并不奇怪。对资本而言，虚拟偶像是整个团队运作的结果，技术比中间人更重要。
字节和乐华是中国最顶级的虚拟偶像团队，拥有最顶级的技术和最强大的艺术家操作。那些想在这里成为中国人的人排队，很容易找到合适的中国人。
选择一个优秀的中间人就像开盲盒，在开始之前无法预测最终是否会着火，再加上 A-SOUL 成员也比较年轻，有的还是学生，所以签合同的时候工资不可能很高。
在他们看来，中间人只是工具人，乐华也在招股说明书中写道，他们对虚拟艺术家有全面的控制权，所以他们必须按照公司的安排说，几乎没有自主权。
资本中的人没有太多议价权。
还有人分析，字节 A-SOUL 企划 ，一开始的出发点是感觉AI与互动直播大有可为，最终目的是用五个中人的声音训练 AI ，可培养纯净AI驱动数字人，不再依赖中间人，永远不可能倒塌，也可以 24 小时直播。
但不管是 AI 直播或者完全按照剧本设计的人设，都不是粉丝真正想要的。
资本可能认为粉丝们喜欢皮套，但对许多粉丝来说，虚拟偶像冷皮套更重要。
一位 B 站的 VTuber 对我说，皮套和灵魂是相辅相成的，粉丝一见钟情，但有趣的灵魂是保持人气的关键。
粉丝之所以对虚拟形象有感情，是因为他们与真实的人交流。
与剧本表达和建立人类设计相比，中间人的现场反应和自我发挥更能给粉丝留下深刻印象这种真实感和人情味更具吸引力。
比如有一次 A-SOUL 嘉然在现场直播中读了粉丝们写的小作文。粉丝们写他们在异国他乡和工厂的麻木生活，这让嘉然非常感动。起初，她的声音哽咽了。因为虚拟偶像没有哭，嘉然转身哭了起来，这让很多粉丝打破了防御。
对于粉丝来说，最重要的是皮套下的真人，所以粉丝们会对他们微薄的薪水感到愤怒，并为他们在工作场所的欺凌感到痛苦。
回到事件的开始，我有点高兴有那么多人愿意关心虚拟偶像皮套下的人，并与完美外壳中的工人产生同理心。
让我想起玲娜贝娜贝儿的表演者被冷漠地称为内胆，大家都爱玲娜贝儿的外壳，却没有人关注头套下人的权益。
在一个越来越虚拟化的世界里，我们可能真的需要思考数字皮套和真人应该如何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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